我沿着帽檐看世界
红色是什么? 红色是那脉搏里那股肆意奔腾的血液,不曾停息。 红色是那飘飞在天安门广场的五星红旗,久久矗立。 红色是那志愿者头上的帽子一顶,落落大方。 ——题记 1999年,我,第一次戴上那顶红色帽子,袖口别着印有志愿者字样的袖套。 2006年,我,着装志愿者服饰,胸前别着志愿者的徽章。 2009年,我,第一次以青年志愿者的身份站在红旗下宣誓,。 2012年,我,身上流淌着如喷泉般喷涌的红色血液,加入志愿者行列。 2014年,我,加入国际志愿者,分明感受到这个志愿者力量的强大阵容。街巷的“毁容修复” 街巷,有逢着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彷徨的雨巷;有鲁迅笔下“街上黑沉沉的一无所有,只有一条灰白的路,看得分明”的取药小巷;也有“大雨洗过的街道巷道,映着银色的路灯,仿佛是一片透明的水晶世界”的明净街道。可是,当这条被忽视的地方街道显现在我的眼角时,我满眼江南,却怎么也敌不过它的暗淡失色,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旁边的小瓦房貌似没人住了,积压了许久的生活废品,也开始变样了,这里没有以前那么“明朗”了。 但是,还有红色志愿者们,我们来到这个街巷,伸出双手还它一个明净,那街角的污秽是可以清除的,那被遗弃的生活垃圾是可以分类的,那么美得街巷是可以复原的。虽然双手在整理街道过后已经很脏了,但是志愿者的心灵是明亮明亮的......街巷,以不是当初的样子,自从志愿者打扫过后,村民们都帮着把有用途的废弃物改造成其他适用的东西,我依旧还记得那边传来的照片,街巷的墙壁上匍匐着爬山虎,两旁摆了些旧凳子,挺有古韵故城的感觉,晚上还会有人在那里歇凉。养老院——“静若次子,动如脱兔” 院落不大,老人也不见走动,门口依稀看到几个老人家在细细碎语,志愿者们提着送给老人家的礼物,走近了。院长带着志愿者们进入了一个比较大的大厅,然后告诉老人家们,有孩子来看你们了,好多老人家都出来了,见到志愿者们很是开心,应该好久没有人来看他们了,老人家说“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在这里待久点,我们也有个人唠叨唠叨。”看着他们老去的容颜,那曾白嫩嫩的皮肤已经随时间的流逝渐渐消磨,褶皱了。当年年轻正茂的他们也定是像我们一样健壮,勇猛。志愿者们帮老人家整理房间内务,打扫卫生,帮忙烧饭,文艺孩子们还附加上载歌载舞,老爷爷、老奶奶们都露出了那原生态的微笑,那是快乐的。山里孩子,别离的心痛 山村,这里没有发达、快速的通信网络,这里没有便利的媒体教学,这里欠缺的是对山区孩子的关注,只是他们站在离你很远的地方,你很难看见,我们沿着泥路向上一直行走,我已经记不清我们走了多久,对于需要运用以里计数路程的我实在很难目测是多少里,但是对于我真的感觉到多次想要到达目的地的心,失望了好几次。我的记忆里,那山区学校的屋子是一层的,教室窗户是没有玻璃的,操场是没有水泥的,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孩子们在操场上像跳跃在这天地间一群“自由自在”的精灵雀跃,拂去城市里无形的压迫感,身上没有多余的色彩,他们的生活很简单,但却是我想要的追逐。 我并没有多大的学术成就,但我却很认真的在教会他们缺乏的一点点知识,我没有很熟练的技能与优越的才能,我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以“积极向上、乐观年轻态”的态度走向他们向往的地方,不因缺失而退缩,下山的路很长,你们需要更加的努力换取行走的力量才能站上更高的舞台。 孩子们,站在校门口,送走了几日几夜的志愿老师,没有多余的话语,却眼角流下的泪水是感触极深的“渴望”,希望志愿者们能在此多些逗留,最后的背影只剩下“老师,我们再见。”你听不到的世界,你说不出口的话 你听不到的世界,我们用双手告诉你,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让我们来替你表达,这花花世界,纷纷扰扰,不是耳熟能详,眼观四方就是最好,你们欠缺的,也是一种美,而这种美我们期待不了。上帝会赋予你们一个比我们更厉害的“秘密武器”让你一路上和世界并肩走着。 聋哑学校,还是那些天真的孩子,还是那些怀揣着梦想却折了翅膀的小孩,或许,就在上帝的一个不小心就让你们与幸运失之交臂,但我见到了世界上最坚持的孩子们,顽强、坚强、昂头是你们在迎接着阳光,你们的世界那么美,那探索的好奇,是青春的活力。加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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