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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遥远的地方来看你,要将许多故事说给你听。
我喜欢听故事,那些古老的故事。
我喜欢听别人称我为方,渐渐地,对自我的称谓也是方。方,一个求于不安定的女孩,不断地从环境中跳脱,离开旧地,寻找新知。她读文学,尝试着写诗歌,写小说《星星和鱼》,更多的时候是乱涂乱写。她自己就像《星星和鱼》里那条鱼一样不断流浪,喜欢坐着公交在城市随意穿梭,因为公交会带你到城市最生动的地方,可以探知城市的很多秘密。弹木吉他,初学吉他时,与弹钢琴的师师一起没日没夜地练习,一起合奏,互相教习。爱芭蕾,爱俄国芭蕾女神乌兰诺娃。爱瑜伽,通过练习瑜伽去感知自己的躯体,去感受肉身与自然相融。爱摄影,拿着一台单反拍着不成形的照片,很是业余,但愿意通过镜头去观世界,同时认为人的眼睛是最好的镜头。爱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方,向往诗与远方,尽管有太多太多的人拿这句话说自己,但方相信,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在与这个世界相融的同时,留心地保有自己生命中可贵的独特。她相信女子因自由而美丽。
我想把故事讲给你听。
我曾经与我的思交——鲸鱼小姐,两个刚成年的女孩,去流浪川西,去高原上感受更近的蓝天,去那国境最偏远最深厚的地方感知那里的历史、那里被掩藏、遗落的东西。那时候,刚毕业,也刚成年。我们俩就想出去走走,她说,我们去川西吧。我说好,我们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行的各种事宜。两天之后,我们出发了,在睡意沉沉的黎明未启时,我们离开了故城,两个女孩去了川西。我们沿行在岷江河道旁,看见沿途奔腾汹涌的河水就在我们身边淌过;在海拔几千米的堰塞湖旁,我们身穿薄衣,高原上天气很凉,披着披肩仍是阻挡不了凉意,但我们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远方,看着路旁的牦牛。
看见路途上虔诚的信徒真的三步一叩,给我们巨大的震撼与惊动。在藏传佛教里,这叫做磕长头。是在藏传佛教盛行的地区,信徒与教徒们一种虔诚的拜佛仪式。磕长头朝拜的习俗不知始于何时,人们往往几人结伴,一人负责后勤(主要任务是推车,车上装着简单的生活用品和粮食),他们重复着用身体丈量家乡与圣地之间的距离。而我们途遇的这个有些年纪的信徒,他只是一个人。我猜想是他本就是一人,并无家室,或者家中经历了什么变故,徒留他一人。他身上的长袍已经灰疾沉沉,他的脸黝黑,似乎很脏的样子,但我觉他干净极了,他虔诚的信仰与内心的安详全在他念着六字真言的脸上体现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一生总要去一次藏区,因为那里抱有着最虔诚的信仰与最原始的文化。那里有太多太多故事与我们想要探索的神秘。
曾经朋友随旅行团去了西藏,正遇臧民在一座山顶举行天葬仪式。天葬是蒙古族、藏族等少数民族的一种传统丧葬方式,人死后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鹰(或者其他的鸟类、兽类等)吞食,天葬核心是灵魂不灭和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的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天葬是不予许外人参观的,导游偷偷带了他们去另一座山顶满足他们想要观看天葬仪式的欲求,要求他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要放出任何信号。他们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也没看见仪式开始,一个中年男子便抽起烟来,烟雾缓缓地升空,这时对面山顶正在举行天葬的藏民指了指他们所在的这座山顶,导游这时连叫中年男子熄烟。不一会儿,一群藏民拿着藏刀便向他们冲来,导游连滚带爬地带着这群人跑回大巴车,就在一群人刚上大巴车之际,拿着藏刀的藏民便追上来,拿着砖头砸车,车后玻璃已经碎成渣。那时的场景朋友一生都无法忘怀,因为烟雾发现了一群人在偷偷观看他们的天葬仪式,他们便不顾一切地想要追杀这一群恶人。他们信仰里的禁忌不容触碰。这是我们的文化,但在汉族人眼里,却又是很遥远的很神秘,想要窥探的东西。我们尊重这些古老神秘的文化,正因这些文化,才有中华文化这深海,浓重的传统。
我们进了藏家,感受他们的生活,我的记忆力不好,但此刻脑海中清晰地浮现他们脸颊的高原红。后来,沿着山路慢慢爬升,海拔渐渐攀升,空气渐稀薄,鲸的高原反应有些明显,我照顾着她、陪伴着她。但我们仍然坚持前行,知道我们在六月的高原上看见雪峰,那时,高原的太阳已经让我们这种南方的孩子无法承受,太阳很浓重,但吹在身上的风却凉极了。但六月的雪峰上满是厚厚积雪。
后来,回来之后,像做了一场梦。我都不相信我去过,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觉得惊讶。
我深爱着那段我们两人义无反顾,说走就走的一次文化闯荡。
我们秉承我们对自然的虔诚,对文化的探知,对我们心里的远方的追寻,一路向前,不知畏惧。
重庆,我的故城
重庆,我的故城,十八了。和我差不多大,我们同生,但它比我深厚多了。因为重庆远远不止十八,两万多年前的旧石器时代,我们的祖先便已来落此地,落下了我们深厚的根基。
前几天,去威斯汀酒店,看见长江索道,突然很动容。在美国喜达屋集团旗下的堪称豪华的威斯汀酒店对面是承载着我们重庆崽儿深刻记忆的长江索道,看起来已经很旧了,但是是这条江孕育的重庆人,整座重庆永远的记忆。我们被现代快食文化带着向前飞去,可否停留下来思考一下出路呢?我和朋友争论传统文化复兴。我们现代孩子对传统文化的认知是很表面的,我们只知道我们要过端午节、清明节、春节等等,或许我们也知道屈原跳江、年的传说,但似乎并未真正走进我们的内心,我们的文化、我们的节日应该从内心真正让我们动容、热爱,而不是因为放假而欢喜。
也有友人说,传统中的糟粕与精华需要去辨识,要与时代相融。我们会发现大多传统文化保护得好的地区往往是经济不那么发达的地方,我们不能以经济落伍来保护我们的文化,只能说我们在传统文化与时代发展相碰撞、相融合的这一方面做得不好。 曾经去到山西,汾河之地。穿梭在城市中,会发现,与重庆相比,一个是平坦地形,交通工具自行车盛行;一个是山城陡峭得不行,很多人不会骑自行车。这些区别之后,城市里很多是相似的。但当我们看见太原市公交车站是传统晋特色的木雕,两侧勾角向上沿起,形成勾心斗角。瞬时,泪流不止,我是一个感情丰盈的人,看见古建筑与当代文明契合得毫无违和感,终于看到一座城市的文化底蕴,看到传统文化保存。我感动不已,瞬时爱上晋城,想起山西平遥梁村古建筑修复的 志愿者们,我们这一代好好的爱我们的传统文化吧!
做最好的自己:方,当你足够好时,你才能遇见更多更好的人,你才有力量去承担传统文化的重量。
复兴至好的文化:选择至好的传统文化,与时代相融合。我要我们的时代是至好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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